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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二章番外篇之兽化【高H】
    龙娶莹觉得,自己上辈子八成是刨了老天爷的祖坟,这辈子才被扔进这么个鬼地方,连半夜偷个零嘴都能撞上邪祟。
    饿,是真饿。肚子里那点晚膳早就消化得没影,咕噜声吵得她睡不着。她住的这破地方,离骆方舟那宝贝蛇舍近得离谱,近水楼台先得月,偷蛇打牙祭成了她宵夜的保留节目。今晚,她又蹑手蹑脚地溜了过去,心里盘算着是烤着吃还是炖汤。
    蛇舍里阴冷潮湿,弥漫着爬行动物特有的腥气。她熟门熟路地摸进去,借着月光寻找目标。往常那些盘踞在各处的蛇影似乎都缩回了角落,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。
    就在这时,她看见了他。
    不是往常那些手臂粗细的宠物蛇,而是一条……巨蛇!通体乌黑,鳞片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,仅仅是盘踞在那里,就占了大半个蛇舍中央。当它察觉到她的闯入,缓缓直起上身时,那高度竟超过了叁米!巨大的蛇头低垂,一双冰冷的、属于爬行动物的竖瞳,正居高临下地、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审视,死死盯住了她。
    龙娶莹浑身的血都凉了半截。这他妈是什么玩意儿?!骆方舟什么时候养了这么个祖宗?!
    那巨蛇嘶嘶地吐着猩红的蛇信子,空气中弥漫开一种强大的、捕食者的威压。
    跑!
    龙娶莹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字。她转身就往门口冲,手忙脚乱地去拉那扇沉重的木门。可那门像是被焊死了一样,纹丝不动!
    “操!开门!给老娘开门啊!”她惊恐地拍打着门板,声音都变了调。
    身后,滑腻冰冷的触感缠上了她的脚踝。是蛇尾!那粗壮的、布满坚硬鳞片的蛇尾,如同铁箍般,不容置疑地将她往后拖拽!
    “放开我!骆方舟!是不是你搞的鬼?!你个天杀的王八蛋!”她尖叫着,徒劳地挣扎,手指在地面上抠出痕迹。
    蛇尾轻易地将她拖了回去,甩在冰冷的地面上。没等她爬起来,那灵活的尾尖便如同带着意识般,猛地撕扯起她的衣物。“刺啦”几声,单薄的寝衣和亵裤瞬间化作碎片,露出她丰腴白皙、不着寸缕的身体。夜晚的凉气激得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巨大的恐惧让她浑身发抖。
    那巨大的蛇头凑近了她,分叉的蛇信子舔舐过她的脸颊,脖颈,最后停留在她胸前那对因恐惧和寒冷而微微战栗的巨乳上。蛇信子粗糙湿滑,带着一种非人的触感,在她饱满的乳肉上滑动,绕着那早已硬挺的乳尖打转,又痒又麻,更多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。
    “唔……”龙娶莹咬住下唇,试图抑制住喉咙里的呜咽。这太超过了!被一条蛇……!
    蛇尾并没有闲着,它强横地挤进她的双腿之间,迫使她分开双腿,将那最私密的幽谷和后方紧致的菊穴都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。紧接着,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景象出现了——从那巨蛇的腹下,赫然探出了两根布满深色纹路、狰狞可怖的巨大蛇茎!顶端硕大的龟头泛着暗红,上面的裂口一张一合,看得龙娶莹头皮发麻。
    “不……不要……太大了……会死的……真的会死的……”她语无伦次地求饶,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。这尺寸,根本不是人类能承受的!
    巨蛇显然听不懂,或者说根本不在意她的哀求。蛇尾牢牢卷住她的腰肢,固定住她乱蹬的双腿,然后,那两根可怕的巨物,对准了她湿漉漉、微微张合的肉穴和后方紧闭的菊蕾,猛地同时贯入!
    “啊啊啊啊啊——!!!”
    凄厉的惨叫划破蛇舍的寂静。被强行开拓和填满的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,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从中间撕裂了!那两根东西不仅粗长,进入后还在微微搏动,撑得她小腹都微微鼓起,甬道里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无情地碾平。
    她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,徒劳地扭动着,泪水混着汗水糊了满脸。那巨蛇似乎很满意她内部的紧致和湿热,开始缓慢而沉重地抽动起来,两根巨茎交替进出,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。粗糙的鳞片摩擦着娇嫩的肉壁,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痛楚和诡异的饱胀感。
    “轻点……求你了……骆方舟……你个混蛋……轻点啊……”她断断续续地哭喊着,声音因为剧烈的撞击而破碎。在这种绝对的力量压制和非人的侵犯下,她那点反抗和小心思显得如此可笑和渺小。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当龙娶莹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冰冷地面上,以为折磨终于结束时,新的“惊喜”又来了。
    她拖着几乎散架的身体,想找个地方清洗一下,结果没走多远,脚踝猛地一痛!低头一看,一只通体漆黑、肌肉线条流畅优美的黑豹,不知从哪里窜出,正用利齿叼住了她的脚踝,虽未咬穿,但那警告意味十足。
    是鹿祁君!这小子变成豹子也改不了那恶劣性子!
    黑豹拖着她,轻松地将她拽进了一处由枯枝和软草铺就的巢穴。他松开她的脚踝,转而从身后将她扑倒在地,锋利的爪子勾住她的裤腰,轻易地将本就破烂的裤子彻底撕碎。
    “鹿祁君!你他妈有病啊!”龙娶莹骂着,挣扎着想爬起来。
    然而黑豹只是用那双琥珀色的兽瞳戏谑地看着她,在她刚爬出几步时,又迅捷地扑上来,用爪子或牙齿将她拨弄回去,仿佛在玩弄一只到手的猎物。他享受着她惊慌失措、徒劳奔逃的样子。
    几次叁番后,龙娶莹累得气喘吁吁,心里把这头恶劣的豹子骂了千百遍。当她再次被扑倒时,一根带着细小倒刺、形状惊人的豹茎抵上了她泥泞不堪的穴口。
    “等等……这……这有倒刺?!”龙娶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。
    不等她反抗,黑豹腰身一沉,那根可怕的物事强行挤开了湿滑的肉壁,整根没入!倒刺刮擦着内里的嫩肉,带来一阵密集的刺痛和可怕的填充感,让她瞬间僵直,连叫都叫不出来。
    鹿祁君变身的黑豹发出低低的、满足的呼噜声,开始在她体内冲刺起来。倒刺的存在让她不敢有任何大的动作,每一次抽送都伴随着细微的拉扯痛感,偏偏那粗壮的茎体又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,逼出她压抑的呻吟。
    他压在她背上,沉重的身躯让她动弹不得,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混合着痛苦与隐秘快感的侵犯,感觉自己就像被猛兽钉住的储备粮。
    好不容易等那黑豹餍足离去,龙娶莹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逃进了更深的山林,只想离这些变成禽兽的男人远点。结果,她在密林里迷失了方向。
    就在她又累又怕,几乎绝望时,一头鹿出现了。它通体雪白,毛发如同上好的绸缎,在月光下泛着莹莹光泽,鹿角枝杈优美,眼神温润剔透,宛如山间精灵,不染尘埃。
    是裴知?!他这副样子,倒真有几分仙气。
    龙娶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连忙喊道:“裴先生!是你吗?我迷路了,能带我出去吗?”
    白鹿静静地看着她,然后优雅地转过身,示意她跟上。
    龙娶莹不疑有他,忍着身上的酸痛,踉跄着跟在白鹿身后。她以为裴知?就算变了物种,也该保有那份超然和理智。
    谁知白鹿将她引到了一处极其隐蔽、四周被藤蔓和巨石环绕,宛如天然密室的地方,停了下来。
    “裴先生?这里……”龙娶莹话未说完,那白鹿忽然低头,用嘴咬住了她身上仅存的破碎布料,猛地一扯!
    “啊!”她惊呼一声,跌坐在地,下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。
    那白鹿缓步靠近,它低下头,温热粗糙的舌头,毫无预兆地舔上了她腿间那处又红又肿、尚且泥泞的肉缝!
    “呃啊!”龙娶莹浑身一颤。那感觉太过刺激,鹿舌不像蛇信那般冰冷滑腻,反而带着一种粗糙的、刮搔般的触感,精准地掠过阴蒂,拨开阴唇,探入尚且松软的穴口。
    一下,又一下。
    裴知?变的白鹿,眼神依旧那般清澈无辜,仿佛在做一件极其自然神圣的事情,可动作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、狡猾的占有欲。舌头的每一次舔舐、每一次深入,都激起龙娶莹身体剧烈的反应。疼痛、羞耻、还有被那粗糙舌苔摩擦带来的、违背她意愿的快感,如同潮水般涌上。
    她被舔得浑身发软,腰肢不自觉地扭动,呻吟声再也压抑不住,从喉咙里溢了出来。在一种极致的屈辱和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中,她竟然被这头看似圣洁的白鹿,用舌头送上了高潮,身体剧烈地痉挛着,涌出一股热流。
    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,新的危险已然降临。
    一双幽绿的眼睛在黑暗的树丛后亮起。紧接着,一头体型硕大、毛色灰黑、身上布满陈旧伤疤的孤狼,缓缓走了出来。是王褚飞。
    他沉默地逼近,带着狼族特有的警惕与孤高。他绕着她走了一圈,鼻翼翕动,在她腿间那片狼藉处仔细嗅了嗅,似乎在确认气味。
    然后,他猛地伸出前爪,锋利的爪钩寒光一闪,将她身上最后一点遮羞布也彻底撕烂!
    “王褚飞!你……!”龙娶莹吓得往后缩,却被狼爪按住了肩膀。
    孤狼低下头,那粗糙得如同砂纸般的舌头,毫不客气地覆盖上她高潮后依旧敏感异常的阴户,用力舔舐起来,仿佛在清理属于自己的所有物。紧接着,那舌头又移向她胸前,粗暴地蹂躏着那对饱经摧残的巨乳,乳尖被摩擦得又痛又麻。
    不等她适应这粗暴的“清洁”,一根滚烫、布满怒张青筋的狼茎,抵住了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。龟头硕大,带着野兽特有的凶悍气息,猛地捅了进去!
    “啊——!”龙娶莹疼得弓起了身子。狼茎的进入带着一种野蛮的冲撞力,几乎顶到她的子宫口。
    更可怕的是,随着他剧烈的抽送,那根东西在她体内迅速膨胀、成结!巨大的球状物死死卡在了她的阴道深处,将她牢牢锁住,动弹不得,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。
    “疼……好疼……出去……王褚飞……求你了……太大了……结……啊……”她哭喊着,手指无力地抓挠着身下的草叶,感觉自己快要被从内部撑爆了。
    王褚飞变身的孤狼对她的哭求充耳不闻,只是凭借本能在她体内疯狂地冲刺、成结、射精。滚烫的精液一次次灌满她的子宫,小腹肉眼可见地微微隆起。
    当一切终于结束时,那狼结慢慢消褪,他抽身而出,带出大股白浊的混合物。龙娶莹像一摊烂泥般躺着,身下火辣辣地疼,感觉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。
    那孤狼低头,再次伸出舌头,开始舔舐她大腿内侧和阴户周围被粗暴侵犯弄出的细小伤口和红肿。动作依旧粗糙,却带上了一种……近乎安抚的意味?仿佛在确认自己的标记,又像是在处理受伤的猎物。
    龙娶莹躺在冰冷的草地上,望着被枝叶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夜空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
    老子明天就去烧香拜佛,再他妈也不半夜偷嘴了!这都什么跟什么啊!